ChaRaken

【Batfam】The story of that night

关键词：batfamily，隐含bg，年龄差存在

预警：复健第一篇，废话垃圾话满满，时间线混乱。

脑洞源于月初的一次尴尬的聚餐，尬到崩溃的聚会。

 

 

 

那是一个令人愉悦的夜晚，而且是周末的夜晚，如果没有这次聚餐恐怕会更让人愉悦——韦恩家另外三个搬出去的叛逆期少年都回复了他们的好管家阿尔弗雷德的聚餐邀请。

迪克对这次的家庭聚会展现了自己与众不同的热情。和他的兄弟们相比，他简直能把管家逼疯。但是有着多年绅士教养的老人不会对此表现出任何不满。相反，他对此还有些享受。

这宅子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青春气息了。

 

自从他开始独自教导布鲁斯老爷开始，这个庄园就死气沉沉。他曾想过在叛逆期的布鲁斯离家出走后养几只动物，但他不敢确定自己和那种幼崽小狗谁先会离开。同时也害怕假若失去自己之后，布鲁斯是否能够养好幼崽，如果养了长时间的小狗被布鲁斯给弄死了，他恐怕是会气得从六尺之下跳到地面上。

当蝙蝠侠出现后，一切开始与众不同。他好像饲养了一个机器人，每天灌点机油、修一修生锈的零件，拍拍他的肩膀再次鼓励他出门活动。

 

直到第一个罗宾的出现。

那个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的男孩终于给这个家带来了活力。他也看到了布鲁斯的变化，像个导师、朋友，也有个父亲模样了。但青春期的男孩儿总是会和老派父亲吵架——哪个家里的孩子会叫人省心呢？

然后阿尔弗雷德意识到自己错了。杰森少爷才是最不省心的孩子，好吧，他和布鲁斯简直半斤八两。他和布鲁斯的拌嘴会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冷战起来作为传话筒会累得他呼哧带喘。

某天他威胁这对父子：“华夫饼将会出现在二位的餐桌上，如果您们能心平气和地坐在同一餐桌的话。”

果然，对于韦恩家不省心的男孩们来说，华夫饼是最有力的威胁。

之后，第二只罗宾鸟陨落了，餐桌上也再也没出现过华夫饼。他和布鲁斯老爷操办了整场葬礼，心情沉重的他没有注意到角落里那个鬼鬼祟祟的男孩。

当那个男孩出现在韦恩家的餐桌上时，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仿佛养了一大一小两个机器人。只要正常地补充机油、修理破碎的身体零件，再将自己收集的一些哥谭大大小小的情报交给他们，一切都在好起来。

这会是真的吗？一切都会好起来只是他安慰韦恩男孩儿们的一些屁话，老管家知道只有哥谭会好起来，而韦恩？这个家已经支离破碎了，随着第二只小鸟的逝去，那是所有人心上的一道疤。

紧接着，第四只小鸟到来了。这个被塔利亚小姐以军事化训练长大的孩子，给他带来了希望。阿尔弗雷德不曾幻想过自己还能见到韦恩家的第三代（有血缘关系的那种），自从那个在小巷子里失去双亲的少爷成为了哥谭的守护者之后，他早对这事儿不抱希望了。

或许曾经，在很久之前，他还会祈祷上帝。但三只被收养的罗宾鸟相继出现在韦恩家后，他就双手合十对着天空，“我的上帝，您真是太万能了。我只祈求了一个孩子的存在，您居然送来了三只小罗宾鸟。”

然而当达米安出现后，阿尔弗雷德瞪大双眼，嘴里喃喃自语，“我的上帝，您还真是——无所不能。”

但是当无所不能的上帝让几个男孩彼此知道对方的存在之后，就失去了阿尔弗雷德的敬仰。为什么？一切都要归功于布鲁斯这个不称职的父亲以及青春期男孩儿们的攀比叛逆期。

迪克少爷和提摩西少爷是能够让人省心的孩子。他们对老管家彬彬有礼，会带着心仪的女孩回家拜访，会和老管家统一战线对抗布鲁斯老爷。

可是大名鼎鼎的红头罩和现任罗宾才是让这个家热闹起来的孩子。

杰森少爷是最爱闹别扭的那个，家门对于他简直形同虚设。像每个青春期躁动晚归的孩子一样翻墙翻窗回家，躲避着呆板的老爸与让人想打的小弟。

而达米安，内心成熟表面幼稚，像所有的10岁小孩一样，可爱地想让每个哥哥的女朋友抱起来蹭脸，但她们没有见过这个最小的男孩，一次都没有。只有传言说达米安·韦恩是哥谭首富的亲生儿子，是最可爱的小家伙。如果大家知道小孩儿在晚上跟着蝙蝠侠出门行侠仗义——好吧，或许一切看脸的女孩儿们还是会认为他是最可爱的那个。

说道那些夜晚的活动，阿尔弗雷德一点都不赞同老爷带着未成年少爷们拳打脚踢。他每天晚上都胆战心惊，等到一大一小身上带着伤回家，老人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这是孩子们自己选择的道路，他无法插手，他也没有办法插手。

三只大了的罗宾鸟搬出去住之后就再也没回家住过了，老管家却每周都会打扫他们各自的房间，有时会拿出那些剩余的缝补过孩子们的制服的针线，他会盯着这些早就该扔掉的东西看一会儿，叹口气再放回收纳盒里。又翻出那几本属于每个孩子的个人成长相册，手指抚摸着泛黄的老照片。

罗宾鸟们都长大了，恐怕永远都不会回巢了。老管家坐在某个孩子的房间里的床边叹气。孩子们互相打来打去，像真正的兄弟们那样，夜巡时的无意碰面会引起男孩们的肢体上的碰撞。蝙蝠侠只能头疼地扒开打来打去的儿子们，教训其中一个的时候也给了另一个逃掉老爸训话的时间。

阿尔弗雷德坐在蝙蝠洞的监控室里听着布鲁斯那些教导儿子的话语，觉得自己仿佛年轻了十岁。想当年他就是这样教导年轻时的老爷的啊。

久而久之，老管家不乐意了。原因当然在于布鲁斯这个不称职的老爸。养了四个孩子的老爸居然还没有把他们彼此介绍给对方，他的意思是，正常家庭会做的那种正式介绍。当然了，就连那些秘密身份都是孩子们看过了彼此的档案之后，再加上本不该有过的一次拳脚相向的经历，猜出对方的身份。

老管家的怨念越积越深——有生之年，他还能看到韦恩家的四个孩子一起坐在餐桌上的情形吗？

上帝不为我做这件事，只好由我自己来了。阿尔弗雷德在心里想着。于是给了四个孩子和孩子们的老爸发出了邀请，那是正常家庭会做的聚会邀请，不准穿颜色深深浅浅的制服，也不准带武器回家。

布鲁斯在收到老管家手写的邀请函之后打了个冷颤，我现在去星城参加头疼爸爸交流会还来得及吗？

不，您要是敢逃走，接下来两个月都不会有懒觉睡了。阿尔弗雷德微笑地告诉他。

 

阿尔弗雷德冷静地站在厨房，实则心里仿佛揣着四只罗宾鸟在啄他的心——内心祈祷几个孩子不会把这个家给拆了。他年纪大了实在禁不起整修庄园的折腾。

达米安搬来一个小板凳站在阿尔弗雷德身边帮忙擦干净一些盘子，他正在努力做一个乖小孩。这孩子费尽心思想要讨得管家的宠爱令老人鼻头一酸。他当然知道这孩子前两天刚和布鲁斯吵了一架，为了一只猫崽的去留。最终在他的说服下，韦恩家还是留下了那只黑色的小奶猫。达米安为他取名为阿尔弗雷德，这让老管家受宠若惊，而他得到的回报则是一孩子一猫崽扒着大腿的抱抱。他只能温柔地抚摸了两下男孩柔软的头发。

能让达米安小少爷留在韦恩庄园又多了一个理由。老管家盯着小猫崽想。

“嘿阿福，”一个有着欢快语调的声音出现在厨房门口，“需要我的帮忙吗？”那是迪克，韦恩家的第一个孩子。他笑着看着厨房里的一老一小。“你好啊，达米安。”他对他的小弟弟招招手。

在得到阿尔弗雷德的允许之后，达米安从小板凳上跳下去，跟着迪克一起去逗猫。

管家叹了口气，这是个不错的开头，很好，还有两个孩子。

 

当阿尔弗雷德听到门口的吵闹声，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可怕的错误——将孩子们聚在一起，四个担任过罗宾的孩子。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红罗宾的品味居然如此幼稚。”

“我也没想到脱掉罗宾制服的韦恩小子居然这么矮。”

“别逼我打你，德雷克——”

“打得过我再说——”

“好了好了，男孩们。还记得今晚的规矩吗——没有秘密身份，没有武器，没有脏话。是吧？”

 

好的，看样子是提摩西少爷到了。阿尔弗雷德真想冲到布鲁斯老爷的房间把他叫醒，先教训他好好管一管自己的孩子们。随后他就放弃了，对于孩子们的教育问题，他还能在布鲁斯身上指望些什么呢？

他抬手看了看手表，差不多了。阿尔弗雷德把做好的土豆馅饼摆在盘子里，放在流理台上。转身走出厨房。

在二楼的某个房间成功地拦住了想要再次跳窗而逃的杰森少爷之后，将他赶下楼与他的弟弟们相认。老管家再次到另一个房间叫醒装死的布鲁斯老爷，并同样，把他赶到楼下的客厅与他的儿子们相见。

 

不得不同意，这场面太尴尬了，简直可以写入韦恩家的纪念家谱中。

阿尔弗雷德把小辈们都按在各自的椅子上，经过一番威胁之后，所有人都乖乖坐好，表情僵硬，手指无措地捏住桌布。

“这才像个好孩子，各位少爷们还有布鲁斯老爷。”阿尔弗雷德绅士地把装有摊鸡蛋与西兰花的盘子挨个放在他们面前，“一会儿会有熏鸡肉作为各位的奖励。”

“另外，布鲁斯老爷，请放过这块我喜爱的桌布，您的手指快要把它戳出一个洞了。”在经过布鲁斯的时候，阿尔弗雷德这样说。

孩子们因为管家打趣的话语而开始放轻松。阿尔弗雷德还指望着他们像个刚入学的小学生一样，乖乖的做一个自我介绍。

好吧好吧，无论如何都不能招惹蝙蝠侠的管家。这是罗宾注意手册第一条。

“我是你们三个的大哥，我想你们每个人都认识我。”迪克耸耸肩，不在意地偷吃了点摊鸡蛋。

所有人点过头之后，目光都集中在那个臭着脸的男孩身上。“杰森·陶德，就是那个死过的罗宾。”他满意地看到蝙蝠老爸停顿的表情，然后装作不在意地解释自己的身份，“现在是红头罩。”

“我参加过你的葬礼，那很不错——”脸色苍白、穿着海绵宝宝T恤的提姆说道，“不过我希望我的葬礼能够更简洁。哦，我是提摩西·德雷克。”

“红罗宾，是的。我读过你的档案。”达米安接着说，对他点点头，“你和你的小女友一样幼稚，”他撇撇嘴，心不在焉的样子简直令杰森手痒，“我是达米安，最强的罗宾。”他自大地笑了笑，露出会让女孩们尖叫的可爱的小虎牙。

“各位…”迪克皱眉，“我们一定要搞砸这次家庭介绍吗？”

噢，这下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老管家面无表情地站在布鲁斯身边。

“我记得我说过——没有秘密身份，没有武器，没有脏话。如果四位少爷还记得的话？”阿尔弗雷德挑挑眉。

“好的，阿福。”四个孩子齐声说道。

布鲁斯捂住了脸，天啊，他一定是家里地位最低的那个。蝙蝠侠才是这个家的老大，布鲁斯·韦恩不是。

 

“说真的，我真搞不懂迪克的品味——当年那个绿麟小短裤他恐怕是脑子进水了？”杰森一边喝着苏打水一边说。这一点都不过瘾，他本来想拎几瓶啤酒回家的，但考虑到他的三弟和小弟好像还是未成年人——于是他把怒火转移到老大身上。

“得了吧——”迪克一脸嫌弃推推他的肩膀，“你的头罩也没好到哪儿去。”

“…还有你，小子——”杰森示意提姆，“你真的打得动那些犯罪分子吗？”

“我现在就能打得动你信不信？”

“这太尴尬了。”达米安说，“我们彼此都不认识，却要坐在一起享用潘尼沃斯做的美食。”

“我就知道，每次回韦恩家吃饭的情形都很尴尬。”杰森没好气地说道。

“那是因为你和布鲁斯之间的隔阂本来就很尴尬。”提姆吃了一口苹果派，顺便瞥了一眼装成聋子的津津有味地吃着蛋饼的布鲁斯，“你看现在，我们每个人都认识迪克和布鲁斯，那么共同话题恐怕就只有迪克了。”

“所以我们要一起吐槽夜翼的穿衣打扮和布鲁斯糟糕的独立生活能力了吗？”

 

“…迪克管好你的弟弟们，我去帮阿尔弗雷德喂猫。”

“……”迪克看着布鲁斯的背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在客厅。

 

然后他的弟弟们开始了食物大战。

他不知道被谁丢过来的土豆泥给糊了一脸，达米安越过餐桌跳到杰森的后背上，把他的脸按在了装了草莓的酸奶里。提姆伸长胳膊想要抓住达米安的衣领把他丢到油乎乎的烤鸡里。

“嘿小伙子们！对你们的哥哥尊重点儿！”杰森试图把扒在自己后背上的小弟弟甩下来，就像每个夜巡的晚上那样。

“把叶芝当成偶像的义警没资格得到罗宾的尊重！”达米安无意甩了一把蕃茄酱在提姆的衣服上，这引起红罗宾的怒火。

“臭小子，我女朋友会杀了我的！”提姆学着女朋友发出尖叫，从盘子里抓了几根西芹，想要塞进达米安的嘴里。

迪克试着拦住三个弟弟。

结果就是，当布鲁斯被阿尔弗雷德撵回客厅时，四个孩子的身上变得五颜六色，他们的身体也扭成了一个布鲁斯发誓这辈子都做不到的柔软的姿势——谁和谁的腿打成结，达米安的嘴里咬着的是谁的手，几个人的胳膊也缠绕在一起，迪克的肚子上又是谁的脚丫。他们仿佛在一桌的食物中洗了个澡。

“我说你们——”布鲁斯板着脸，叉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儿子们，试图做一个严肃的令人害怕的中年老爸，“阿尔弗雷德会发疯的。你们不是真的想惹怒他的吧？”

四个缠绕在一起的身躯停了下来。

噢，他们完了。每个孩子都愁眉苦脸地想到。

 

 

 

 

FIN.

 

碎碎念：最终我也是没写出来“我认识你”“我不认识他”“这是我的谁”的尴尬局面_(:з」∠)_